“这老板都不给孩子洗洗，那么臭他自己也忍不了吧。”

看着一裤裆的屎尿，丈夫借着昏暗的马灯看见这孩子确实长了一个“小呲水枪”。

想要上手确认一下，立刻就被大胡子拍掉了：“规矩，不能动。你们不要，我就放回去了。”

妻子看大胡子要反悔，连忙答应下来：“要要要，我们要。”

重新包好襁褓，把孩子放进篮子里，两方人一手交钱一手交孩子。

那对夫妻接过孩子立刻跑到了一边，我的好奇心又上来了，也跟了过去，想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这么明目张胆的人口倒卖确实刷新我的三观。

这对夫妻他们寻了个人少的地方，把暖壶里的水倒进铜盆里，妻子轻轻地解开襁褓，想要给孩子清洗一番。

刚把孩子抱起来的就听到铛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掉到铜盆里了。

显然这对夫妻也傻眼了，因为刚刚他们看见孩子的“滋水枪”居然是假的，落入铜盆中的正是一个小石块，两人买回来的是个女孩。

06.

我也是看傻了，没想到还能这么做买卖，不怕上门来找吗？

夫妻二人立刻收拾了一下，冲回大胡子的摊前。

“你什么意思？”丈夫脸上挂着愠怒，尽力不让自己情绪失控。

大胡子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手上把玩着一把小刀，一脸轻蔑：“什么什么意思？”

“别给我扯没有用的，给我换个男孩，要不然就把钱吐出来。”

“你少给我在这撒野，这规矩就是买卖成交不许悔，赶紧滚。别等一会管事的来了。”

丈夫咬咬牙，一脸的不甘心。看起来是认栽了，提起装孩子的竹篮就转身离开，妻子骂了一句也跟着走了。

周围人并没有在意这场小闹剧，就连大胡子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坐了回去，手里的拨浪鼓摇的咚咚响，目光全落到了那个空的摇篮里。

我不知道他身后的黑暗处还有多少孩子等着被交易，我在心里暗暗记下了位置，等出去后一定要报警给这地方端了。

07.

我不再留意其他，眼下最重要的是从这条巷子里出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可巷子还是一眼望不到头，好像根本没有出路一样。

我走了这么久也没发现有重复的摊位，也就是说我不是在原地兜圈子，打消了老人们常说的鬼打墙，才稍稍送了一口气。不过这四周确实不像正常人待的地方，原本紧张的心情放松了几分。

“轻点，你这人讨厌！”

“别～”

“慢点，慢点！”

一阵阵软腻的女声从前面传来，我辨认了一下，应该就在不远处。

这家摊子相比其他特别与众不同，粉红色的帷帐把摊位围了一圈，就连灯笼也都是粉红色的，帷帐里传来阵阵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的闷哼声。

我听着娇羞声，一脸羞红，我感觉自己一身燥热，不停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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