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20 编辑:小编
因为这女人一身都是伤,有口说不清的事情多了,谁也不敢直接上来暴力控制她,而且看她精神状态如此不好,如果劝不好的话,再选择暴力控制才是,尽量还是不想动手的。
木惜言把脏兮兮的娃娃塞到慕小年的手里,让他弄得干净一些再去给糖糖。
木惜言直接席地而坐,看着糖糖妈,说道:“您这样于事无补,如果你们母女没有问题的话,我们是不会对您和您孩子怎么样的,我只问您几句话,如实回答之后,自然送您和孩子回去了。”
女人不哭了,她也坐了起来,眼神闪躲看着木惜言,低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孩子也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是糖糖报的案,她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你究竟是在故意隐瞒什么?”
女人沉默了。
木惜言适时站起来,保持警惕地上前扶起女人,在她耳边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不要喊,我们去一个说话的地方,先见见你的女儿。”
见女儿之前,自然还有话要说。
一杯水放在了女人的身前,木惜言用笔敲了敲桌子,简单询问了一下她的个人信息。
女人名叫唐生笙,今年二十七岁,已婚,无业,丈夫在城里某高档小区做保安。
木惜言攥紧了笔,想着唐生笙今年二十七,糖糖今年十岁,那么她十七岁就生了孩子?这个女人怎么看起来都不像是二十七,她的面相看起来都有四十岁了,十分苍老。
“我都交代完了,可以让我和女儿回家了吗?”唐生笙恳求道。
“先不急,你和糖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木惜言问。
唐生笙看着地面,不假思索回答:“摔的,我们都是摔的。”
木惜言捏了捏太阳穴,摔能摔得眼睛肿起?刻薄一点来说,这摔倒的角度未免太过刁钻。
“在这里撒谎,代价很大,你还是想好了再说吧。”木惜言好言相劝,她抬头看到墙壁上挂着的警徽,又猛地想起糖糖的话。
保安和警察的制服从某种角度来说……所以难道糖糖是这个意思吗?
“你的家庭状况如何?你丈夫是什么人?”木惜言问道。
唐生笙眼睛瞬间就红了,她慌乱之中喝了一口水,试图掩盖内心的不安,但是她的手在抖,水从杯中洒出了不少。
“你在怕什么?”针对洒水,木惜言继续逼问。
唐生笙解释:“水……水太烫。”
这水其实并不烫。
唐生笙三缄其口必定有事隐瞒,单纯问很难撬开她的嘴,此时木惜言的手机响了,是11:50分的闹钟,闹钟备注是“驾到”。
午休的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木惜言让人安排送饭给唐生笙,她将记事本推给慕小年,整个人飞速向办公室跑去。
对着桌上镜子,木惜言把因为出外勤一上午弄乱的头发重新梳理,检查了一下露出的皮肤,没有任何的不妥,同时她心有余悸,好在她躲得快,要是让唐生笙当时给扑倒咬伤,毫不夸张来说,她便是泼天大罪缠身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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