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昨天莫临睿和我说过的话，做他的情人。但是很快，又在心里否决了这个念头，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爸醒过来的话一定没法接受这个事实。

一天下午，我都忙着给客户打电话，当我看到客户联系库里最后一个名单的时候，咬紧了下唇，最终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他是莫氏的大客户之一，但是也是出了名的咸猪手。据说每次和他签合同，业务员都会被他揩%油，他越满意，订单的额度就越大。他一直都是周姐跟进的客户，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我的客户联系库里。想来，这一定是方家成的手笔。

可是我现在急缺钱，即便知道他有问题，也只能够联系他。

和他约定好时间和地点，我带着协议书匆匆赶过去。约的是晚上七点，在港城东区一间酒店餐厅内。

当我赶到餐厅里的时候，悦来的齐总已经坐在那等着了。我以为是我迟到了，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我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十五分钟。

“没想到乔小姐这么年轻漂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齐总四十多岁，笑的眼睛眯了起来，眼中毫不掩饰的露骨，让我忍不住有些退缩。但是很快，我走到他的对面坐下，为了这笔可观的提成，我必须这么做。

“谢谢齐总的夸奖。根据您去年的订单，我草拟了一份协议书，你可以看一下。因为悦来是莫氏的老客户了，所以今年续约的话，销售单价可以下浮一点，您可以看看这份协议书我们再谈。”

我将草拟好的协议书递到他面前，他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心，顺势一摸，我立刻将手缩了回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好，我看看。”

他一脸满足地打开我递过去的文件，可是视线压根没有在协议书上，而是不断地停留在我的衣领，不时地朝着里面瞄着。我来之前，特地看了看今天穿的衣服领口并不算低，可是他这样的动作，让我恶心不已！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很快就过去了，只要签了协议书，拿到提成就没事了。

“乔小姐，这份协议书我有些看不太明白，不如你坐过来帮我解释一下？”

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在我的胸口打量，我咬咬牙，只能够坐在他的旁边，和他隔开二十公分的距离。可是他似乎并不满意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将椅子朝着我这里挪了挪，对我上下其手。

我立刻站了起来，止住想要用杯子里的水狠狠泼到他脸上的冲动，“齐总，我需要去下洗手间。”

不等他回答，我几乎是冲进了洗手间里。拧开水龙头，不断地用冷水泼在我的脸上，试图冷静下去。我不可以失去这个客户，一旦失去的话，下个月交不出业绩，最多两个月，我就会被淘汰，离开莫氏。

我咬紧牙关，刚走出洗手间，听见一道戏谑的男声传入我耳中：“宁愿被糟老头糟蹋，也不愿意当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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