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柒然观察过周围的墙，这已经不仅仅是能用铜墙铁壁来形容的了，就连隔音效果都极好，要想进来就只能通过那三扇门。

钟暮风亦抱着意柒然进了另一扇开着的门，也是要经过三道非常严实的闭着的门，意柒然注意到每一道门上都写着一个“杀”字，联想到刚才进的地方门上的“性”字，意柒然心想：这应该就是这些楼的职能吧。

这里的大体格局和“性”楼差不多，只是这里多了许多文雅之气，有假山绿水，花草虫鱼，袅袅琴音，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花香味，这里不像是“杀”楼，倒像是一处文人雅士的聚会之所。

这里的人看到钟暮风亦抱着一个女人进来都很诧异，不过片刻便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钟暮风亦抱着意柒然做电梯上了顶楼，将她放在了床上，那轻柔的动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怀里的是他女朋友呢。

“国家怎么还没把你们这群蛀虫给拔了。”意柒然去柜子里拿酒的钟暮风亦，忍着刚才的不适道。

听到意柒然毫不客气的话语，钟暮风亦只是微微一笑继续手里倒酒的动作温和道：“你刚才去的那栋楼的三楼，你说的什么国家、领导人在那里。”

钟暮风亦将一杯酒递给怔楞的意柒然，笑道：“很奇怪是么，这么多的高官都干来我这里。”

意柒然非常不给面子地说：“你自有你的手段。”

钟暮风亦知道意柒然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对于她的无理他也不计较，轻晃着自己的红酒杯然后说：“每个来我们这里的人我们都会用特殊的方式改变他们的容貌，他们都可以做他们真正想做的事，尽情地释放他们的天性，无论是黑市，女人，或是人头，只要有足够的钱，你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得到，服务绝对周到。”

“不止是因为上瘾吧。”意柒然喝了一口酒道。

钟暮风亦赞赏道：“聪明，你是从潇湘凝绿来的，应该知道潇湘凝绿的人崇拜陌上游到什么程度吧，那是因为是陌上游给了他们生存的权利，他们依靠陌上游才足以在大漠生存下去，红绡节其实就是陌上游向潇湘凝绿的人发放物资还有告诉他们哪里有水源。”

钟暮风亦接着道；“这样一个纸醉金迷，不符合社会存在定理的地方到底是为什么即使在大漠外面也没有人反对它的存在呢？”

钟暮风亦顿了一下，意柒然接过话道：“因为是陌上游给了他们生存的权利。”

钟暮风亦满脸都是赞赏，道：“宝贝，你真的是太合我的胃口了，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话落钟暮风亦的眸中闪过一抹暗色，不过腹痛如刀绞的意柒然已经没有精力管了。

意柒然自动忽略钟暮风亦话里的不正经成分，嘲讽道：“玩弄人性，把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好玩么？”

或许是意柒然对这不公的命运最后的挣扎，说完意柒然的脸上就恢复平静，淡然无波，像是归于最终的平静，也像是极致的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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