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叔您好，我是江燕子的同学，杨凡。”

听到电话那头不是江燕子后，江哲面色变得阴沉。

“杨凡？燕子呢？”

听到江哲叫杨凡的名字，警察和杨兴学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伸着耳朵朝江哲靠近。

江哲也索性打开了免提。

“她喝了点酒，手机又关机了，联系不上你。”

“开始想着让她在酒店休息一会，醒过来后自己回去。可是她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我就送她到医院来了。”

听到这话，江哲和杨兴学同时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在哪个医院？”

杨兴学没忍住问道。

听到这个声音杨凡只觉得熟悉，想了想后，浑身一颤。

“老杨？你怎么在？”

杨兴学没空搭理他，着急的问道：“先别管，告诉我，你们在哪个医院！”

“在市医院...”

“我找人借了根充电线，刚开机就跟江叔叔联系了...”

杨凡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一阵嘟嘟声。

最后的时候，杨凡隐约听到江哲在说，去医院之类的。

电话挂断后，杨凡好奇的把玩着04年的诺基亚。

这可是自己当年梦寐以求的稀罕货啊。

没玩多久，杨凡的目光不经意的瞟到了江燕子。

见她睁大了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杨凡被吓了一跳。

“我去...”

“你醒了啊。”

杨凡有点尴尬，毕竟被人家亲眼逮住了自己在翻看她的手机。

连忙把手机放了下来。

对着江燕子说道。

“刚刚用你手机给你爸爸打了个电话，相信他很快就到了。”

江燕子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虽然刚刚她意识模糊，睁不开眼睛，但还是清楚外面发生的事。

感受到杨凡把自己带进宾馆放到床上的时候，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时都已经认命了。

可是没想到杨凡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事。

甚至还帮着洗了个脸？

“谢谢...”

江燕子的声音很好听。

杨凡耸了耸肩，“没事，既然你醒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后，杨凡起身就打算离开。

江燕子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微微发酸。

以前自己感冒在学校医务室输液，杨凡也假装生病跟着吊了一下午的葡萄糖。

现在态度却是这么敷衍...

就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表白？

“杨凡...”

听到江燕子叫自己，杨凡停住了脚步，疑惑的转过头。

“咋了？”

“我们还能向以前那样做朋友吗？”

杨凡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幻觉了，他从江燕子的目光中，居然看到了期许？

杨凡捏着下巴仔细思考，以前是怎样做朋友的？

卑微的付出所有得到的只有淡淡的一声抱歉以及脸上挂着的浅浅笑容？

那时的自己甚至还感觉如沐春风！

现在想想，杨凡就不自觉的觉得有些荒诞。

当舔狗太累了。

关键是最后还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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