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20 编辑:小编
单就这一点来说,这里的凤妈妈凤妈妈的铁血管理,无疑是业内翘楚,就是不知背后靠山何人。
这样的地方,也从来不缺故事。
只是这里的故事向来讳莫如深,最不为人知的发生在帘子后面,最肮脏龌龊的深藏在地板下,而那些最**残忍的戏码则化为怨气,消散在糜烂的空气中,无声无息。
就在三天前的那个晚上,步韶与她的养母苏念安,就是在这种规则下,几乎像两只渺小的甲虫,消失在血腥的夜晚。
只差,那么一点。
那夜,步韶端着托盘来到天字一号包厢的时候,苏念安的嘴角正在流血。
血珠子一滴又一滴的滑落,还没淌干净,男人的手掌就以迅疾的速度又一次毫不留情的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无处可逃。
眼看男人蒲扇似的巴掌又要落下来,步韶想都没想就挡在苏念安深浅,像一只护雏的小麻雀。
可惜,她面对的不是小孩子的弹弓,而是一群饿狼。
护卫模样的男人先是一愣,接着扭头看了看自家主子,大约是在请示该怎么处理。
隔着护卫高大的身体,步韶看不到对面的情形,只听到一个声音,带着公子哥惯有的懒散,“我说阿凤,你这里的姑娘真是好本事,一个敢对我请的客人泼酒,一个连起码的规矩都不懂。天字一号也敢闯?难不成,是你平时太惯着她们,才惯得她们这么无法无天?”
凤妈妈的声音近似讨好,“是我管教不利,扫了宫少的雅兴。”
然而男人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是在看戏,“没事,这倒也有趣,只要你不心疼就成了。”
此话一出,体格彪悍的护卫立刻有了动作。
当铁一般的巴掌扇到脸上的时候,步韶感到自己的脸像被剃刀刮了一样,脸皮热辣,好似滴血。
这不是她第一次挨耳光,但她绝对是第一次被这样孔武有力的男人打。
当第二个耳光扇到她的右脸时,她几乎怀疑自己会失聪。
生活教给我们一个道理,当你面对某些事情无法抗争的时候,你只有两个选择,隐忍,或者随波逐流。
显然,她的养母,年近三十依旧风韵犹存的苏念安,那天两个都没选,而是选择在忍无可忍之下,泼了那个客人。
如果只是惹到那个客人还好说,可碰巧今天请客的是宫傲川,这就如同捅了马蜂窝。
这里的姑娘都知道,宁可得罪凤妈妈,也不要得罪宫傲川。这人有背景,有手腕,有纨绔子弟该有的一切恶习,仪表堂堂,无法无天。
如果苏念安不是被他们逼到忍无可忍,也不会这么冲动。
其实她并没有错,她只是不愿意伴眠,她有她的原则,宁死不屈。然而这些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是不会在乎她的死活的。
当护卫的巴掌又一次落下时,苏念安如同被激怒的母猫,寒毛都竖了起来,“你进来干什么?凑什么热闹啊你。还嫌不够乱是么?你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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