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浩努努嘴,指了指沈玉静,却并未把那张银行卡拿出来。
白杨脸色难看,他联想到了不好的方面,沈玉静给的是什么?难道……
不行!沈先生的生命力之前被透支过,现在我也无能为力。
田老眼神闪烁,大声喊了起来。
他回头看一眼罗小浩,有将锅甩出去的心思。
这,难道?
沈玉静不信任地望来,接着就见身旁的田老摇头叹气:没希望了,准备后事吧。
不——
沈玉静嘶喊,她想要抓住田老的手臂,不停摇晃恳求。
手在触摸到田老双臂前,她陡然惊醒,如做梦的人忽然抖动睁开眼般,她猛地跳开,扑向了罗小浩。
罗大夫,不……罗神医,求你救我父亲。
没有用的。
田老摇头,他治不好的病人,别人也不可能救过来。
不料,插手战力的罗小浩却说:没问题,我来就是救人的。
绕过跪在他面前的沈玉静,走到床边。
你是在做无谓的努力。
田老退开,说的话仿佛是忠告。
你治不好的人,我来治;你救不活的人,我来救。
罗小浩句句铿锵,他从兜里摸出银针,将之一根根插在沈从生头顶,共计九根。
这……这难道是回春九针!
田老身体一震,眼中射出不可思议的光。
田老,这针很厉害吗?白杨不愿接受现实地问。
田老摇头:针是普通针,但这套针法,乃是清廷太医密不外传的绝活,是皇宫大内最神秘的一门针灸术,有起死回生、回阳救逆的功效。
算你还有点见识。
罗小浩撇他一眼,手指轻轻弹动针柄,叮叮咚咚的弦乐之音飘荡在屋内。
这——田老也不认识了,但明显能感觉,这运针手法更厉害。
罗小浩说:回春九真有针灸法和运针术两套手法。
他没有过多解释,只此一句,足够田老震撼。
因为他已经看到,刚才还面色青黑、呼吸微弱的沈从生,此刻面色红润、呼吸平稳。
行了,这样他体内的那些腐肉就能代谢出去了。
罗小浩抬手拔针,手掌一招,九根针飞入他掌心,同时九道黑色血泉喷起,吓得田老惊呼。
百鸟朝凤!
这起针手法,他只在师傅的师傅嘴里听说过一次,田老震撼莫名。
爸爸……
沈玉静看到沈从生挣扎着坐起,赶忙扑过去,俏脸满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没事了、没事了,爸爸感觉现在身体非常好。
抹一把头顶,沈从生沾了些血滴,拿到面前,黑血喷尽,现在健康的红血开始凝固结疤。
太谢谢你了,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称呼?
沈从生拍了拍沈玉静,示意她先起来,自己也需要站起来礼貌对待罗小浩。
罗小浩。他语言简洁,语气甚至有些淡漠。
师傅,求求你收我为徒传我旷世针法!
田老躬身,很虔诚的九十度弯腰,朝罗小浩行礼。
对不起,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