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被阿怪这么一搞,张潇潇彻底没了睡意,一脸怨恨的对着阿怪。在阿怪好言相劝下才磨磨唧唧的往前厅走,主要还是听她说这是凌衍尊要求的,让她去看看右相府来的目的。
远远望去,一个打扮的富丽堂皇的夫人和她花枝招展的女儿在一旁窃窃私语,看见张潇潇慢吞吞的走过来,一旁的女子一脸不满。
“姐姐这才攀上高枝,就不把我们右相府放在眼里了,要知道,嫁出去的女子若是没了娘家的支持,在夫家哪能好过。”
张潇潇听了,十分无语,‘我要是和你们挨上了关系,才不好过,原主就是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见张潇潇不说话,张霜霜更加得意,就算你嫁给了尊王又如何,在我面前还不是贱人一个。
“见到母亲还不请安问好,还能心安理得的坐下,我要是如此,定当羞愧不已,尊王府就是这般教姐姐的吗?”一句话一个帽子,全权压在张潇潇头上。
“霜霜,你别这样,你姐姐哪知道这些,哪像你一般懂规矩识大体。”右相夫人拉着张霜霜的手,一脸怜爱,看似像是为张潇潇开脱,实则将张潇潇不懂规矩,目无长辈的帽子扣的更加实诚。
张潇潇没想到起那么一大早就是来听这对母女唱戏的,用手捅了捅阿怪,“快去给我找点吃的来,饿死我了,不然我怕我听不下去这对母女唱戏。”
张潇潇的随口一说,谁知‘唱戏’二字刺痛了张霜霜母女两的心。
原来如今的右相夫人,当初就是凭着唱戏的能耐勾搭上的右相,逼死原配。右相夫人这么多年早已听惯了别人这样的嘲讽。她甚至十分得意,她一界烟花女子都能当上右相夫人,而那些官家太太小姐只能暗自咬牙窃骂,现在还要来巴结她。
可张霜霜不同,过了两年被别人耻骂的日子,自从当上了右相府的千金小姐,她再也不想听见这两个字了,自然是耐不住心中的怒火。
这些,张潇潇自然是一概不知。
“张潇潇你真把自己当尊王妃了,你张潇潇算什么东西,给我提鞋都不配。”
看着激动地张霜霜,张潇潇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就突然炸毛了。
但有人指着她骂,张潇潇也不是好欺负的,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这就是右相府教出来的规矩?对着长姐大呼小叫,右相夫人教的可真好。”
右相夫人被张潇潇这么一噎,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她实属没料到,这丫头胆敢在她面前放肆。
“潇潇,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张潇潇就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连狗都可以欺负,哪敢在她面前吱半个声。
“我以前是哪样子?”张潇潇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右相夫人面前,“那个活的还不如城门口的乞丐,随便人家养的一条狗都能欺负的张潇潇吗?可惜,以前的那个张潇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