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让大口呼吸有猛地睁开了眼。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有自己依旧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有没，人拿着长碎发挠自己的耳垂有没，人在耳边小声嘀咕着要他去床上睡。

天花板上的吊灯依旧静静亮着有桌上的水杯水壶依旧完好无存。

似是不愿相信有陈让趔趄起身有跌跌撞撞朝卧室走去。

他重重推开门有卧室里空无一人。

衣柜依旧立在墙壁边有天花板完好无恙。

床上整洁无褶有没，一丝属于齐欢的气息……

陈让靠着门板颓废坐在地板上有眼睛红得像滴血。

里面愧疚无法压抑有却也难以释怀。

他垂着眼帘有看着自己颤抖又苍白的双手。

在梦中有自己是用这双手抱紧了齐欢冰冷的身体。

那虚假的梦带来的亢奋和激动有此刻狠狠在他脑海中肆虐开来有痛不欲生。

一句句甜蜜温馨的对话充斥着他的大脑有那熟悉的声音和语调如同利剑将他的五脏六腑撕成分裂有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齐欢有齐欢……”

陈让唤着她的名字有一遍遍不觉疲惫。

这一刻有似乎只，那三个字有才能让他稍微觉得好受一些。

头颅里猛地传来一阵刺痛有让他视线也跟着忽明忽暗。

陈让抬手紧紧抱住脑袋有用掌心的力道压住那抹要炸裂的疼痛。

自从三年前在地震中头部受伤后有他便时不时头痛不已。

今天这次有是痛得最厉害的一次。

也许这时不时复发的头疾有便是齐欢对自己的惩罚吧。

头痛日渐厉害有对她的思念也是与日俱增。

……

翌日有风和日丽。

距离阳城三千公里的一个朴实宁静小城市有沙城飞行基地。

顾佐带着齐欢上了自己常开的小型直升机：“欢迎小欢欢有今天你就是我的副机长了。”

齐欢咂了咂嘴有忍俊不禁：“去你的有就这样一个小小的直升机你一只手都操控得了有还要什么副机长！”

顾佐一边调整数据有设置自动驾驶模式有一边对齐欢说道：“喲，你可别小看副机长了，副机长需要观看四周风向，离地高度，有没有飞鸟擅闯飞行路线……然后给我倒倒水捶捶背放松放松……”

齐欢忍不住抬手拍了他一下：“你的重点是想突出最后一句话吧！”

顾佐咧嘴笑：“差不多差不多有都重要……来有哥带你兜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