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勋紧皱着眉,一杯接一杯的自斟自饮,他好像品尝不出酒精的苦涩,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下午在花园里,那张脆弱却倔强的脸,她的泪,她的话,都想连续剧般不断上演,只有不停的猛灌酒精,才能让他舒服些。
他喝得烂醉如泥,代驾司机将他送回颜氏别墅,已经很晚,大家都安静的睡着了,别墅安静的有些诡异,他鬼使神差的越过木槿门,竟直接推开了那扇他平时最嫌弃的阁楼。
月色下,她睡得似乎很熟,倔强的小脸卸去伪装显得平静柔和,只是那长长的睫毛仍在不断打着轻颤,或许是做了什么很可怕的噩梦?
他的四肢不受支配,走到她床前,火热的手指轻柔着她冰凉的眉头,粉嫩的嘴唇在黑暗中呢喃着,断断续续的好像是在喊着某个男人的名字,颜安勋鹰眸阴郁些,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小心翼翼的吸允舔舐着。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莫筱竹仍准确的察觉到对方的侵犯,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却碍于在黑暗中,所以辨别不清对方的身份,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紧紧按住双臂,感觉到睡衣正被粗暴的撕开,惊恐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眼泪也顺着脸颊滑落。
他吻着她的脖颈时,正好品尝到那咸涩的泪水,他条件反射般将先前疯狂的掠夺变得温柔,靠近她耳畔,他低声安稳着:“别怕,是我。”
“安勋?”听到那熟悉的说话声,果然成功缓解了她的恐惧,但她很快就闻到他身上那股刺鼻的酒精味道,不安的继续说:“你喝酒了是不是?你醉了,弄疼我了知道吗?”
从半年前婚礼过后,他便从未跟她同床,今晚难道是喝醉了,才会将阁楼误当成林菀槿的房间吗?想到这儿,莫筱竹心里满是失落的感觉。
“别说话,你呆在别墅半年的时间,不就是为了今晚了,我让你期盼已久的愿望得到实现,难道不对吗?”说着,他更迅速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全然不顾这样的手段是不是会弄疼她的伤口?
莫筱竹紧紧咬牙,下午的伤本就让她痛的动弹不得,再加上他今晚的粗暴,更是让她感受到一种快要窒息的疼痛,她抽泣着恳求:“安勋你理智些,难道你忘记我身上还有伤吗?”
幸好即便是大醉,颜安勋也能保持难得的理智,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从她身上坐起来,而是依旧保持着身体相重叠的姿势,朦胧的月光下,他紧紧盯着她,赌气似地问:“对于萧尘,你真的一点爱意都没有?”
“什么?”
被他问懵,她停顿了片刻,但就是这小小的举动,却让颜安勋再次向疯了似的,低头或吻或咬着她白皙的肌肤,看她的锁骨被咬的渗血,他才满意的冷哼道:“你是我颜安勋明媒正娶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也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