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皓相信了她,将锁着她喉咙的那只手拿了下来,甩甩袖子走到桌前大模大样的坐了下来。
洛汐嘴里嘟哝着跟着过去,一五一十的向他讲述了经过,别的侯爷到是没有听明白,洛汐为了保住别人牺牲自己幸福嫁人到是令他大吃一惊。
现在他总算可以完完全全的定义眼前这位姑娘,人傻得超乎一个正常人的想象。
他站了起来,略带几分同情的道:“念在你救过本侯的份上,今日你擅闯荣侯府的事本侯就不与你计较了,今日这个房间你且住着,明日你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话罢,他面无表情的朝着出门的方向而去,开了门还不忘转身关切道:“荣侯府戒备森严,若想好好活着就乖乖待在这儿,别瞎出去溜达。”
洛汐点头应了应,一直看着他将门拉拢合上才顺了口气:“算你还有点良心。”
正乐间才想起重点,他的玉佩还在自己身上。
算了,找个机会再还便是。
她疲倦地打了个哈欠,伏在桌上睡去。
不安的夜总算很快在黎明的接替下换了去,洛汐满不适应的爬在桌子上睡了一夜。
这屋子里有她闻不惯的草药味,昨夜硬是没有睡好。
她懒散的伸了个懒腰,起身扭了扭脖子,左摇右摆的活动了全身。
外面安静异常,慵懒间又回想起昨夜侯爷与她说的话,今日自个儿想办法逃出去。
荣侯府门前备了一辆华丽的马车,荣侯今日正准备入宫面圣,下人接到命令后们早早就立在这儿。
洛汐轻轻松松就溜到了这儿,正好看着侯爷上了那顶马车,侍卫驾着马奔腾而去。
说来也奇怪,不得不说今日出门真的特别容易,有的侍卫丫鬟明明看见了她却装作一副没有看见的神态。
正值荷花初开之际,宫中的莲池别有一番风景。
三四个梳妆乖巧的丫头每人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盛有果子与点心,整齐划一的往莲池而去。
“大王好棋艺,老奴只怕研究个几十年也未必能及大王的万分之一。”方输了棋的老太监从凳子上起了身,叹服的躬着身子道。
最近朝政烦心事颇多,王城闹出了什么妇女无端失踪案,百姓人心惶惶。
南荣廷没少为此事操心,难得近两日稍稍安定了些,趁着这大号天气散散心。
“是么?”南荣廷不以为然的斜觑着她,“子由若是处处留出破绽,故意让着本王,这也算孤王棋艺高超?”
老太监不敢多言,只得低着头笑表默认。
正在此时迎面有名带刀侍卫匆匆而来,跪禀道:“大王,荣侯求见。”
南荣廷扶着额头,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传。”
南荣皓重返王城时就想着立即进宫面圣,怎奈伤势严重,托了一日。
自古以来,朝堂上消息最灵通,荣侯姑苏遇刺,弄得满朝风雨。
大王出自关切,连夜派了太医署的太医前去医治,身子才稍稍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