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宁的耐性已经告罄,借着比她高的优势,微微俯身满是压迫,在白凝的耳边似是不经意的细语。
“你该不会不知道他追我的时候说过的话吧,呵。”
清冷的呵笑,慕安宁的美眸覆着一层的寒意。她可是一直记着洛辰对她坦诚过他单身的事,可笑!
白凝虽然不知道具体,眼皮却是突突的跳动,本想高傲的给她教训,语气却是不经意地颤抖,“你什么意思?”
慕安宁停住脚步,眉梢勾勒出清冷,音调绕在舌尖慢慢的吐出几个字,“我还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洛辰是慕氏的艺人,难免会有绯闻,如果他的交往对象接受不了,完全可以分手,何必像怨妇一样纠缠不休。只可惜,白凝就算是懂,也做不到。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一班飞机回来的!”白凝仰头把泪水生生逼回去,提高嗓音掩盖住狼狈的一面,“你故作清高的样子还真是让我恶心!”
白凝挡在慕安宁的前边,看着她优雅清高的模样,嫉恨像是疯狂攀爬的藤蔓,各种污秽不堪的词语从白凝的嘴里蹦出。
“烦死了。”
慕安宁没有时间耗费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看了看时间接机的人应该是到了,绕开白凝离开。
简单的几个字捎带着不耐,慕安宁还未离开,白凝已经是高高的扬起手,死咬着嘴唇要教训她。
慕安宁蓦然皱起秀眉,刚要躲开,下一秒,白凝扬着的手臂就被钳固在半空,旋即狠狠地甩开。
“你……!”白凝愣住,望着面前矜贵淡漠的男人,嘴唇微微的张启,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怎么在这里?
慕安宁抬眸望过去,身体微不可见的颤抖,“你怎么来了?”
容聿之冷漠地眯起黑眸,带着阴鸷的气息,嗓音低冷,“还是你想等我看完这场杂技再走?”
杂技……
白凝认得容聿之,或者说是很少有人不知道他,容家掌权人,神一般的存在。
白凝止住自己的恐惧,嗓音也是稍稍的降低了气势,“容少,麻烦您管好自己的青梅竹马,不要总是勾搭别人的男朋友!”
容聿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几个字从薄唇轻轻地吐出,“她和你抢?你也配。”
白凝原以为容聿之会愤怒的质问慕安宁,倒是没想到这句话是冲着她说的,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走。”容聿之的话一向是言简意赅,冰冷的手指攥着慕安宁的手腕,生生的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亲昵而暧昧。
时隔三年,再一次接触却恍如隔世。
熟悉的男性气息缠绕在慕安宁的鼻尖太过熟悉。
“我和容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慕安宁的嗓音带着颤抖,依旧是不服输的扬着下巴,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垂在身侧的手狠狠地攥在一起。
“慕安宁,结婚证也和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