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哥,我刚好像听到门口有人来了?”南溪自然是看到了姜笙落荒而逃的背影,刚才的那个姿势和角度,是她故意让姜笙看到的。
“没人。”傅肆将南溪扶坐在沙发上,风轻云淡的回道。
听到傅肆无所谓的回答,南溪嘴角若隐若现的弯笑,可下一秒,傅肆松开了她的胳膊。
南溪慌张的拽住了他,不松手。
“阿肆哥,你要去哪里,不要丢下我!”
“我去打个电话,马上回来。”
傅肆扒开了南溪的手,疾步走到了门口拿起了姜笙的包,走出了公馆。
他迅速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脚油门踩了出去,直冲公馆外。
没几分钟,傅肆就追上了姜笙。
姜笙坐在马路边,头埋在双膝里,瘦弱的双肩剧烈的颤抖着。
“笙笙......”傅肆从车里下来,走到了姜笙的跟前。
姜笙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她没有抬头,只是肩头还在抖。
傅肆眉宇间有些不耐,一把将姜笙拉了起来,“姜笙,你这幅可怜样装给谁看?”
“装?”姜笙眼角带泪,自嘲的笑了一声。
她狠狠的瞪着傅肆,终于爆发了:“傅肆!我到底哪儿点对不起你,你要这么羞辱我?”
“你扪心自问,我与你结婚的这三年,不管是从生活上还是工作上,我都是尽心尽力伺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算是你要逼着我离婚,又何必带着南溪来恶心我呢?!”姜笙彻底崩溃了, 甩开傅肆的手,痛哭着嘶吼着。
傅肆明显愣住了,但只是几秒,转而可笑的看着姜笙,“是我让你尽心尽力的吗?你做这些,确定是为了我?不是为了报傅家的恩吗?”
人人都说薄唇的人最无情,姜笙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姜笙嘴唇苍白,微微颤抖着,傅肆的话就如刀片一般割断了她的咽喉,让她无法反驳。
当年傅老爷子培养她成为傅肆有力的贤内助,她本是可以拒绝的,但她是为了傅肆才答应下来的!
不过傅肆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她做的这些都是她自己的心甘情愿,与他无关!
“我知道了。”姜笙如打了霜的茄子,颓败的耷拉着双肩,转身就要走。
“这么晚了,你不回家,你去哪儿?!”
看着姜笙这个状态,傅肆心里也不好受,他本意是想找姜笙解释一下南溪的事,谁知又发展成了这样。
家?她有家吗?
姜笙停了步,抬手擦掉脸上的眼泪,倔强的挺直腰板,背对着傅肆,“南小姐在那里,就不是我的家了!我会尽快将我的东西拿走,给南小姐腾地。”
说罢,姜笙头都不回的就往前走。
傅肆看着她的背影,想到她的包还在自己的车里,一个女人身无分文,还是在大晚上,他终究还是迈开了步追上了她,一把将姜笙拉住。
“跟我回去!”
姜笙回头看向傅肆,一时间不知道他是故意玩她,还是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