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咳,这种事不一定是你得罪谁了。有可能是有人想自保也说不定!”
我:“你什么意思?”
可儿:“天机不可泄露,自己慢慢悟吧!”
心里的刺终究还是冲破了最后的防线,深深扎入心底。疼痛感蔓延至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刺拔不出来,伤口也没办法复原。
我始终没勇气去质问椰子,我怕!我怕问了如果没有这件事我们也就走到这了;我怕这要是真的我以后要怎么去面对她?骂她?我办不到。我开始疏远她,远离她。想把自己从她的生活中完全摘除。
在某个星期五的下午苏园来找我:“我们谈谈吧。”
她有坚强的后盾,而我没有。按黄羽坤的话是:“你把你的后盾都放在了对立面上,还有谁能守护你?”是吗,可是当局者迷,我又能看清什么呢?
我:“怎么有事?”
苏园:“你和椰子不是一直都是好朋友吗?”
我:“怎么?”
苏园:“最近你好像在躲着她。”
我:“她跟你说的?”
苏园:“我问她,她没说。但是我能感觉的出,请问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这好像跟你无关。”
苏园:“但是和椰子有关。”
我:“我没什么要跟你说的。”
我转身就要走,他抓住我的胳膊:“我不在乎她身边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但是我不希望她难过。说实话你是她朋友吗?你有什么资格活的这么心安理得?”
我转身对上他的眼睛:“你知道什么,凭什么这么说!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苏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你的事是椰子说的是吗?”
我:“难道不是吗?”
苏园:“你还是真是她好朋友,枉她对你这么好!”
苏园走后,我一个人站在走廊。好像又是无缘无故被人骂了,真是可笑,我最近是犯太岁吗?
晚上回到家收到了椰子的短信:“对不起思茵,我不知道苏园去找你了。他没说什么吧,你别生气啊!最近怎么了吗?”我并没有回复她,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没办法在心里有根刺的情况下对她像原来一样,也没办法说我们不要做朋友了这样的话。真是变扭的人,所以注定我留不下什么吧。
我在电话里问黄羽坤:“我该怎么办?”
黄羽坤:“不知道,随便你。”
我:“黄羽坤,遇到这种事,你信我吗?”
黄羽坤几乎没有犹豫的说:“当然了。”
我:“可是为什么我做不到呢?”
黄羽坤:“因为你疑心病太重了,谁都不信。”
我:“是吗?可是为什么你……”
黄羽坤:“我怎么?”
我:“对我……对我……这么……”
黄羽坤:“哎,疑心病又犯了。我说了可能是上辈子我欠了你的,所以这辈子要还没办法,身不由己呗!”
我:“黄羽坤!”
黄羽坤:“叫我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