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往大拇指指腹吐点唾沫,开始数钱,漫不经心问:“那两人有没有说要去哪?”
服侍生吞吞口水,不敢反抗,卑微道:“刚才关车门的时候听到他说要去最大的地下赌场。”
刀疤眼里闪过一丝光,将钱全部放进自己口袋里,转身,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出去。
车子在城市里七拐八绕,在一个铁门面前停下来。
铁门前站着两个人,看到豪车后互相对望一眼。
傅景深抱着云星下车,刚要往里走,门口两人将他们拦下:“等一下,要先验身。”
云星杏眸微微眯起,随后在傅景深怀里扭动着身子:“什么?验身?那岂不是会碰到人家?深哥,我不要~”
说话娇到让门口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上下打量两眼:“这是规矩。”
傅景深嗓音清冷:“我从来不守规矩。”
气场过强,周边寒意弥漫,门口负责验身的两人对视两眼之后,手慢慢摸向腰间的枪。
来找事的?
铁门被人从里向外推开,一个脸上布满刺青的光头目光凉凉的打量了一眼傅景深身后的劳斯莱斯。
一男一女,劳斯莱斯,和刀疤说的对上了。
光头推开其中一个守门的,声音粗狂:“行了,不用验了,进去吧!”
云星特意娇滴滴哼了一声,手撰着傅景深的腰间的衣服,酒店果然有眼线。
傅景深抬步,撞开光头往里走。
光头冷哼一声,吐了一泡口水在地上。
守门的小心翼翼问他:“伞哥,不查万一他带东西了怎么办?”
光头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滚,我办事还用跟你解释?”
挨打的人脑门瞬间一片红肿,赔笑点头:“哎是是是,我多嘴了!”
越往里走,声音越嘈杂,过了几道门后,入眼是密密麻麻的人。
与外面的萧凉不同,好似整座城的人都聚在这里。
幽暗的灯光下,卡座上的人神色各异,赌桌上堆积着小山似的钞票。
整个赌场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吧台,吧台正中间用黑布包着一个笼子,几个穿着***等同没穿的舞女围着笼子站在吧台上扭动着身子。
云星微微抬起身子,靠近傅景深的耳畔,咬牙:“敢看一眼你就完了!”
傅景深注意力始终在她身上,听到这话,在她腰上捏了一下:“是小妖精,不是小老虎。”
“哼!”
这醋意令傅景深满心欢喜,扬起笑:“不看。”
他找了个比较显眼的卡座坐下,叫了一桌子的酒,上酒的服侍生刚要离开,傅景深冷冷的声音响起:“等一下。”
服侍生扭过头来看他,傅景深埋头在云星的颈窝蹭了蹭,营造一股下流的气息:“帮我拿点新玩意上来。”
服侍生恭敬弯腰:“我不知道先生说的是什么?”
傅景深不答,手搭在云星腰上轻轻抚摸,痞里痞气:“宝贝,今晚好好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