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婚期临近,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傅斯寒因为车祸容貌尽毁,还不能人道。
顾家收了一千万的聘礼,不愿退回,继母又不愿牺牲亲生女儿的幸福,这才找上自己……
轰隆——
一道惊雷闪过,房间里灯光一闪,随即陷入一片黑暗中。
顾清歌一惊,正想从床上起身,一个高大的黑影突然推门而入。
“你……”
“别出声!”
黑暗中,一个黑色的枪口对准了顾清歌的脑袋。
顾清歌愣了几秒,反应过抵在脑袋上的是一把枪后,呼吸不由一滞。
这时候外面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凶狠的命令声响起:“他受了伤,一定跑不远,你们一间房一间房地给我搜,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
脚步声朝这边靠近,顾清歌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紧张地冷汗直冒。
“去床上!”傅斯寒推着僵硬在原地的女人去床边,寒声威胁,“不想死就照做!”
他被仇家下了药,又身负重伤,现在一定不是外面那些人的对手,只能委屈这个女人了……
“别、别杀我!”顾清歌感觉脑门上的枪支又用了几分力,颤巍巍地朝床边挪去。
才挨到床,身后的男人就一把将她压在床上,覆在她身上模仿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动作,使得大床吱呀作响。
“给我叫!”
未经人事的顾清歌一时间没懂他的意思,磕巴地问:“叫什么?”
眼见外面的人越来越近,傅斯寒失去耐心,一把扯开她的外衣。
“啊!”女人的惊呼当即响起。
“继续叫!”男人厉声命令,“不想死就给我叫的大声点!”
为了保命,顾清歌当即笨拙地轻哼起来。
未经世事的青涩声音,充满致命的诱惑……
屋外嘈杂的脚步声停在顾清歌的门前,听到里面暧昧的动静,转而朝下一个房间奔去。
傅斯寒已经中弹受伤,肯定无法做这种事情。
脚步声渐远,男人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松懈,女人如小猫般的低吟更加清晰入耳。
娇软的身躯,惑人的馨香,惹得他体内被强压下的药性更猛烈地发作……
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顾清歌连忙推拒着他:“你放开我!那些人已经走了!”
女人的挣扎让傅斯寒的呼吸又加重几分,他挪开了顾清歌脑门上的枪,却没有从她身上起身。
猩红的眸底,沾染着火般的欲望,脑海中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要了她、要了她……
男人喉结滚动,沙哑地说了句“我会对你负责”,便低头袭上她的柔唇……
“啊!”
忽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顾清歌痛的浑身发颤。
但是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只稍稍一顿,便又驰骋起来……
整整一晚上,顾清歌就和海上无所依的孤舟,不断被抛上浪潮顶端,下一刻又被浪潮淹没……
第二天。
顾清歌苏醒的时候,外头雨已经停了,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