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郑天明已经死了吧？”

看着他那希冀的眼神，程义德一句话都不说出来，生硬地推开他，转身离去。

来到另外一间会见室，程义德看到房间里除了郑天明之后还有王全志在场，心中顿时生出一阵无名之火。

“王所，请你回避一下。我有些话要单独跟他聊聊。”

“程老板，这不好吧？万一这小子对你动手动脚，我担待不起啊。”

郑天明笑道：“王所，您放心，不会有事的。”

王全志离开后，郑天明促狭地问道：“程老板，见过秘书了？感觉如何？”

程义德冷笑一声，“郑天明，我倒是有些好奇，王全志什么时候开始跟你一个鼻孔出气了？”

“树倒猢狲散，千古不变的道理。不是吗？”

“笑话！你以为你吃定我了？”

郑天明很干脆地点了点头，“快了。而且你这次过来，不就是求我的吗？”

“我求你？你简直做梦！”程义德阴险地笑道：“我今天过来，是专程带给你一个好消息的！”

“那你还是别说了，我怕受不起。”

“姜美玲的父亲现在在我手上。”

郑天明刷地一下变了脸色。这个人渣！

程义德笑意更胜，“我知道，你跟姜美玲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她父亲有个三长两短，你要怎么跟她交待呢？”

“你诈我！”

“诈你？”程义德掏出来一个随身听，直接按下了播放键。

霎时间，姜守宽那凄厉的哀号声和呼救声在房间里回荡，他的每一声惨叫，都像一把刀子在郑天明的心里狠狠的戳。

“你想怎么样？”郑天明咬牙切齿的问道。

程义德抱着怀靠在椅子上，轻飘飘的说道：“很简单，背下所有的罪名，在里边乖乖的蹲着。还要澄清你昨晚只是吃坏了肚子，与张子梁无关。”

“你倒是打得好算盘！”

程义德站了起来，“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考虑。明天我还会派人过来，直到你点头为止。但是我得提醒你，只要你一天不点头，我就一天不给他饭吃。也不知道他能撑几天？”

他刚走到门口，郑天明厉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怎么？这么快就考虑好了？还是说......你想打我一顿？你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房间里突然响起另一段录音：“姜美玲的父亲在我的手上。我知道......”

程义德难以置信地看着郑天明，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郑天明从腰间取下一个同款的随身听，“程老板，咱们是不是还得继续谈谈？”

程义德的眼角一阵抽搐，“就算你录了音又能怎么样？这种偷偷录制的东西根本不能作为法律证据！”

“没错，单凭这份录音确实不能将你定罪，”郑天明眯着眼，冷冷地看着他，“如果我把它交给上面的人呢？”

“你敢！”

“你敢，我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