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云荷匆匆离开的背影,一点点瘫坐在地上。但是对于云荷来讲,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不安。
云荷偷偷向后瞄了几眼,为什么?看他的样子好像跟我很熟。而且关系还并不一般,预期收拾朋友,反倒更像是恋人。
我刚刚的话看上去也起了作用。但是为什么这个身体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关于他一丁点的记忆。云荷呀云荷,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回到云府,云荷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许天择。
“择!择!快点,你快点给我开门!”直到木门快被她拍烂,才一点点打开。许天择看了她一眼,眼神是云荷从未见过的冰冷。而且能明显感觉到是透过身体,直射灵魂的刺骨。
云荷有一点心虚,向后退了两步“怎,怎么。我说了这么几句话就把你打垮了啊。”“有事吗。”许天择现在浑身上下都像是在对云荷下着逐客令。
“我,我就是想问你,你知不知道我之前跟太子是什么关系?”
徐天择那面无表情的脸上明显愣了一下。抬手就要关门“你跟他没关系。”
“碰!”门被许天择重重摔上。云荷才门外还是不甘心的向里面喊着话。“不可能!你肯定知道些什么!”
门内传来许天择的回应“你不是有记忆吗。”
“有是有,可是……可是他没有留给我一丁点关于太子的任何记忆!而且,无论我怎么着,记忆里面都没有任何断章的地方。
门内的声音沉默了几秒。“我也说了,你跟他没关系。”
“他跟我说话的口气更像是一个恋人,我说了一些不清不楚的话试探他,结果更明显的证明了我的猜测。为什么,云荷要满则我,你也要瞒着我?”
这次反倒是云荷冷静了下来,就那样,云荷在徐天择门口战了许久,门内也再没有任何的回应。“小姐……”
“翠儿?”翠儿的声音唤回了云荷的思绪。“有事吗?”
“小姐,这天色也不早了,您这……还是回房休息吧。”说着,云荷把一件不知道是什么动物毛皮披风盖到云荷肩上。
一阵特别的香味飘进云荷的鼻子,刺激着她的嗅觉。云荷皱了皱眉,“不用了,我不冷。也没心情去披它。反倒是你,看看你,这么晚了还穿这么少。”云荷反手用披风把翠儿围起来。
翠儿忙伸手去脱“不,不用了小姐。翠儿不冷,真的。”云荷一脸可怜的望着她,“那难道要我拿着它吗?”
翠儿明白,现在如果再去反驳就太过明显了。于是抱着披风在运河的身后慢慢跟着,走到假山附近时终究是撑不住,昏倒在地上。
云荷连头也没回只是斜眼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翠儿,随后又收回目光,向天空望去。
“跟这天空相比,我们都是这么的渺小。最然我们深知自己的苦衷,但是谁又能知道在这浩瀚宇宙中又有多少比你更难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