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沈潇以一己之力制服了他们，点着火几支烟，陪他们喝了顿酒，几个无赖瞬间就倒戈，点头哈腰地叫潇姐，成了自家人。

但现在，很明显，沈潇不是管不了，而是不想管。

她不管，可不代表厉总不想管。

他低下头，悄悄地在手机上打字。

厉靳寒刚参加完一个拍卖会上保姆车，就看见许芙已经坐在了旁边，那一刻侧脸简直和沈潇一模一样，他一愣。

“厉总。”许芙笑着扭过脸来，他才回过神不紧不慢地上车。

车子开得慢慢吞吞，厉靳寒没什么心情休息：“手机。”

许芙僵了半秒，喉咙有些发涩地强笑道：“厉总，在车上看手机容易晕车。”

“手机。”

男人的声音隐约带了些不悦，她吓得连忙将手机递了上去，在传的过程中不小心点开了屏幕，发现上面是一张提拉米苏的照片。

提拉米苏？她记得沈潇今天吃的也是提拉米苏……

不不不，应该不会这么巧，她安慰自己。

厉靳寒接过手机，面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冷冷：“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许芙浑身一颤，心虚地垂下头去：“没，没有。”

前面的司机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说：“厉总，今天那个视频是沈总秘吗？”

“什么视频？”

许芙眼一闭，觉得世界都完了。

“咳……我家孩子在微博看见的，说那个被打得很像沈总秘，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司机看了眼许芙，继续加快了车速。

厉靳寒脸更黑了：“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被叫到的女人没回答，小声地抽泣起来：“不，厉总，被打的是我……是我！”

“闭嘴！”厉靳寒咬牙，声音更冷了几分：“回公司。”

小林急得焦头烂额，反倒是当事人悠悠的喝着咖啡，趁着这个下午顺便把没看完的半本书看完了。

她意犹未尽，烟瘾有些犯。

正想着起身去茶室抽根烟，兀的一只手直接将她的手腕捏住，大力地拽了起来。

“跟我进来。”

她顺着声音瞧过去，便看见对方向来冷峻的面容上带着几分焦急，额头上还冒着汗，呼气起伏微微急促。

厉靳寒拉着她进了办公室后重重地关上门，将她抵在门边上，凛冽的粗气喘着：“你就没打算求我，是不是？”

“听着那些人骂你，觉得很好听？”

沈潇用手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微侧开头：“厉总，希望您能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这是公司，我是您的秘……”

“回答我的问题。”

停顿了两秒，沈潇抬头。

“我只是不想麻烦厉总。”

“沈潇！”厉靳寒本来就生着她的气，这下子感觉气直觉窜到了头顶，青筋乍起，恶狠狠道，“你到底想要我怎样，我他妈到底哪对你还不够好？”

“不需要帮我，您没有这个义务。”

义务？什么才算是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