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心实意的道歉。

沈渊却斜眼看她。

“不打算牺牲自己，提高S城人民群众的平均娱乐指数了？”

这是在嘲讽她哪怕和柳慕白真的有了什么，柳慕白恐怕也不会认，到时候只会闹得满城风雨，让她自己更加难堪。

江清月垂头，默默接受嘲讽。

“我不会再和柳慕白牵扯不清了。”

她的心已经死了。

沈渊靠在墙边，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火，动作一气呵成。

“公司的事你放心，有老爷子在这次危机能度过去。做好你该做的，别在犯傻了。”

沈渊深吸一口烟，吐出青烟。

他没给江清月开口问题的机会，冲着浴室的方向抬抬下巴。

“去洗干净。”

江清月闻言，猫瞳瞬间瞪大，似乎又给自己脑补了什么，急忙双手抱着胸口，急切的冲着沈渊辩白。

“沈先生，你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助理，并不兼顾男宠职责吧！”

沈渊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这大小姐又开始口无遮拦了。

他又深深吸了口烟。

“大小姐要继续湿着听我上课？”

江清月低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和半裸没有什么区别。

她俏脸一红，逃似的冲进了浴室。

沈渊望着那扇闭合的浴室门，终于是嘘出一口气。

取下眼镜，他苦笑着捏了捏自己的鼻翼。

再不走，他怕是也要忍不住了。

……

等江清月整理干净重新坐回书桌前的时候，沈渊已经在等着他了。

只见沈渊半靠在桌前，西装裤下一双长腿格外招摇，他拍了拍手边高高一摞的资料，命令江清月。

“请大小姐在这周之内把桌子上的资料都背下来。”

江清月如遭雷劈，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生都是黑暗的。

她艰难的抬起头，用一种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看着沈渊。

“沈先生，今天是周四了，你当我是CPU吗？”

看着江清月萎靡不振的趴在桌上的样子，沈渊表情严肃冷刻。

他蹙眉，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江小姐，你的敌人不会等你全都准备好了才来攻击你，他们只会在无声无息之间玩死你。”

江清月眼前一黑，顿觉人生无望。

不甘心就这么算了的江清月双手垫着下巴，一双莹润氤氲的猫瞳可怜兮兮的望着沈渊。

江清月拉了拉沈渊的袖子，低低叫道。

“沈先生。”

沈渊没理她。

江清月继续努力装可怜。

“沈助理。”

沈渊回头看了江清月一眼。

只见江清月的眼中沁出几滴眼泪，泪眼婆娑的样子就好像一只小奶喵。

“沈老师。”

这一声拖得很长，软绵黏腻，叫人心软。

沈渊无奈。

“大小姐，您如果能将这股劲用在正事上，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江清月原本以为说动了沈渊，正要高兴，却听见沈渊这么说，一时间也是来气了。

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