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红的心里一直憋着气。
特别是看在哥哥还背着一个老大的包袱,带着夏惠莲朝村西头的家里走,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忍了好一阵,才对夏惠莲说:“你到头里走,我要跟我哥说几句话!”
“没问题,那我就快走几步,让你们兄妹好好说话。”
夏惠莲知道唐三红肯定对她有看法,也不争辩,边说边快步走出十几步,算是听不到他们兄妹说什么了。
“哥呀,你还真想把这么个沉重的包袱一直背在肩上呀!”
唐三红一语双关地这样问道。
“没办法,谁让哥不想让韩光定那个王八犊子祸害了夏惠莲呢?”
唐二正还是坚持之前的说法。
“哥啥时候也学会了怜香惜玉呢?”唐三红醋意泛滥地这样来了一句。
“别挖苦讽刺哥,哥这样做纯属见义勇为积德行善。”
唐二正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因,只能从给出这样的答复。
“难道哥还让她在咱家常住吗?”唐三红不再遮掩,直截了当这样问道。
“暂避锋芒吧,等韩光定消气儿了,再送她回家才安全。”唐二正给出了这样大致的时间。
“她是安全了,可是哥有没有想过咱家可能会面临更大的风险呢?”唐三红借题发挥道。
“风险肯定有,但哥现在不怕了……”
唐二正心说,此一时彼一时,哥现在已有灵力傍身,还怕他韩光定个鸟呢?
“为什么不怕了?”
唐三红不知道此刻的哥哥已经脱胎换骨今非昔比,所以,很不理解哥哥为什么突然“狂妄自大”的理由是啥。
“现在没工夫跟你解释,但哥保证咱家人从此再也不会受人欺辱了……”
唐二正心说,这个秘密永远都不可能告诉任何人,但保证家人安全应该是绰绰有余吧,才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到了家里,唐三红急忙先跑到母亲耳边说了夏惠莲要来家里住的消息……
“二正啊,你咋能把她这样女人带到咱们家里来呢?”
母亲郑舒兰紧锁眉头这样问道。
“辟邪!”
唐二正只说了这俩字儿,将背上的包袱连同身后的夏惠莲都搁在东屋,转身就直奔父亲唐建国住的西屋去了……
“她这样邪性的女人只能带来灾祸,咋能辟邪呢?”母亲郑舒兰跟进来这样问。
“越邪性越辟邪!”唐二正不想给出真正的答案,所以在此这样回答说。
“二正啊,你是不是也发烧说胡话了呀!”
母亲郑舒兰越发担心儿子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才将夏惠莲这样的女人带回了家中。
“妈,现在没工夫说夏惠莲如何如何,快告诉我我爸咋样了吧!”
唐二正知道带夏惠莲回家一定是这样的结果,但他心里着急的是父亲唐建国现在咋样了。
“你去镇里赶集刚走没多久,我给你爸喂饭就是喂不进去,赶紧给他量体温,一下子就到了39°多,吓得妈赶紧给他吃退烧药,可是根本不起作用,还在持续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