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的桌子上放着果汁和点心，程宁月随手端起果汁抿了一口。

叶行之既然让人带她来了休息室，那想必是该走的过场已经走完，她不用再下去了吧？

也好。

程宁月干脆把长长的裙摆捞起来，露出了笔直白皙的小腿，盘腿坐在沙发上打算和姜茶打个视频电话。

国外这个时候应该还是早上，这会儿姜茶估计已经起床准备工作了。

不过电话打过去那边却没接。

没一会儿姜茶发过来一条语音，说她现在准备要去见一个甲方爸爸，等晚上下班再给她打电话。

程宁月给她发了个握拳加油的表情包过去。

“笃笃笃---”

休息室的门口忽然被人敲了三下，程宁月还以为是服务生，说了句：“进来。”

门口被人自外推开。

程宁月手里还端着果汁，转头道：“有什么事---”

脸上的表情一僵，目光落在进来的人身上，像定住了一般，移不开了。

“纪少。”

几秒钟后，程宁月连忙把自己的裙摆整理好，站起身喊了一声。

纪辞脸上露出苦笑，“宁月，当年你不肯跟我一起出国，是不是因为我爷爷让人去找过你？”

“……”

程宁月叹了口气，“……也不全是，都已经过去了，纪少应该往前看才是。”

听着她一口一个纪少地喊，纪辞心如刀绞般地难受，他想上前，又克制住了。

“那结婚呢？我听说你跟叶行之---”

“就是你听说的那样，”程宁月打断他，“因为程家需要远洋集团的帮助。”

纪辞蹙眉，还要说什么，身后的门口被人敲响。

不等里面的人回应，门口已经被人推开了。

叶行之进来，很自然而然地走过来牵住了程宁月的手，语气温柔地问：“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