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扫了她一眼，楚惊歌不抗不卑，让人挑不出错处的福身行礼后道：“我何错之有，为什么要下跪。”

文馨公主气笑道：“本宫看你就是死不悔改，你抢走雪儿十六年楚家嫡女的殊荣还不够，居然还在雪儿出嫁的时候打晕她，抢走她秦王妃的身份，还说你没有错。”

“来人，给本宫摁她跪下。”

两个嬷嬷上前。

楚惊歌抬头挺胸上前，那气势，不禁逼退了上前的人，“皇上，惊歌有话要说。”

嘉庆帝看了眼文馨公主，眉眼不怒自威，“先听她怎么说。”

文馨公主狠狠瞪了楚惊歌，拉住女儿坐下：“好，臣妹相信皇兄明察秋毫，定会给若雪一个交代。”

楚惊歌身穿红衣，戴着面具，不慌不忙上前道：“启禀皇上，事实楚家不愿意将女儿嫁给秦王，以养育之恩逼我替嫁。”

“若有半句虚言，惊歌不得好死。”

楚若雪红着眼睛，着急反驳：“皇上，姐姐在撒谎，出嫁那天是姐姐将我身边的丫头引走，再将我打晕跟我换了身份才嫁给了玄羿哥哥，我很爱玄羿哥哥，不会不愿嫁给他。”

文馨公主帮腔，“皇兄，这件事我们楚家解释了很多遍了，我想不需要再听楚惊歌狡辩，她从前就刁蛮任性，心思恶毒，她说的话不值得信任。”

真是半点母女情分都不留，十六年的母女感情都喂了狗。

楚惊歌替原主感到不值，“楚夫人这番说辞是在倒打一耙，要是真要调查清楚那就应该调查楚家的下人。有谁看到我打晕了楚若雪，你这么说又有什么证据，口说无凭就是诬蔑。”

“你住口！有你这么跟本宫说话的吗？”文馨公主气急败坏，“本宫真是养了白眼狼。”

楚惊歌笑道：“那天你找我替楚若雪出嫁，就说过当还了十六年的养育之恩，楚夫人现在怎么出尔反尔？！”

“楚家堂堂一个辅国公府，你一个公主，敢做不敢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文馨公主气结，冒火一般蹭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死丫头，你就是白眼狼，本宫真是白养你十六年。”

扬起巴掌要打她。

楚惊歌准备反击，这时一个高大身影挡在她上面，拦住了文馨公主。

秦玄羿冷冷道：“现在各执一词，本王看楚惊歌说的有几分道理，要彻查就从楚家开始查。”

楚惊歌躲在他身后，纤细小白手扶着他的腰间，“哼，楚家就是欺负我一个孤女。他们敢做不敢当，只怕不会接受彻查，说不定那天的丫头都被灭口了呢！”

秦玄羿垂眸瞥了眼腰上的手，眼睛瞪她一眼，“站好，别乱摸。”

警告她后，接着道：“如果那天的丫头都死了，便说明楚家心虚，你说的才是真话。”

楚惊歌摸了摸他的腰，在他凶狠的眼神下默默松开，“王爷言之有理。”

她高兴没多久，男人话锋一转，“要是调查结果，是楚惊歌故意抢亲替嫁，到时候本王绝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