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帮忙管理,背地里暗度陈仓,偷偷做空了公账,资金全部转移到林氏旗下,不到半年,秦渊的家族产业受到重创,被搬的一干二净!
父亲手里有一家家族企业,利润丰厚。
秦江不得不怀疑,当初韩闫淼之所以会同意他跟林依然的婚事,是冲着秦家来的。
更让人愤恨的是,夏伟光告诉秦江,韩闫淼做空秦氏后,轻信了一个多年不见的好兄弟,拿剩下钱去投资,亏了一百五十多万。
资金崩溃的情况下,碰了高利贷,把自己折了进去。
秦渊的这个朋友做的是房地产开发,叫箫岐山。
之后不断有人催债,搞得秦家不得安宁,最终秦渊在各种压力下,撒手人寰。
夏伟光发现,催债的是当地一家外包公司,受命于岐山地产有限公司整日前来催收。
这个所谓的岐山地产有限公司是林氏扶持的,换言之,这一切都是林氏设的局,用来刻意打压秦渊,造成悲剧。
“你父亲身死不得善终,回去看看吧!”夏伟光叹息。
得知父亲去世的噩耗,秦江招呼着飞行员匆匆赶回家乡清河县。
乡里的习俗是尸身放七天,再入葬!俗称头七。
秦渊的葬礼办的比较寒酸,家里人凑钱买了一副棺材,院子里白绫飞舞,花圈林立,秦母和秦落身披麻衣,跪坐在灵堂前。
哀乐起,悲悯的气息扑面而来。
“轰!”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葬礼上,一个光头领着一群混混围了上来,狞笑道:“来呀,给老子砸,妈的,不还钱还想办葬礼,给你脸了?”
俩个混混拿起音响放在公堂上,唱起了“好日子”,混混们举起手中的刀具疯狂打砸,来宾一轰而散,白绫被拉倒,供台被人踢翻,摆在正中央的黑白照被劈倒在地上,碎裂。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住手,快住手啊!”秦母悲痛欲绝的冲上前拉人,不知被谁推到在地,她捡起地上秦渊的照片,搂在怀里哭诉:
“造孽,造孽啊!”
“妈。”秦落上前扶起秦母,潸然泪下,母女两抱在一起,凄凉万分。
秦渊欠了高利贷,还不了钱,对方就叫混混来葬礼上闹腾,秦江的大伯,秦虎一家上前劝阻,气急的光头把他按在地上狂揍。
鼻青眼肿的秦虎上前贴着脸陪笑道:“琦哥,咱华夏有个传统,天大地大,死者为大,您看,要不今天先算了,放心,我儿子镇上银行上班,不会欠您钱的。”
叫琦哥的光头狞笑一声,一脚将秦虎踹翻,油亮的黑皮鞋踩在灵堂的棺材板上,冷笑不已:“去你的,银行的钱跟你儿子有毛关系,今天要么把钱留下,要么……”
吴琦环顾一周,混乱中,客人纷纷散去,只有母女两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秦家的人被混混们制服,鼻青脸肿,嘴巴都破了,空气中飘荡着丝丝血腥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