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老板娘谢谢你的解药。你怎么会有断肠散的解药呢?”
正在摇着扇子纳凉的齐孬疑问:“二能你说什么?断肠散,你中断肠散的毒了?”
李二能如实回答道:“是啊,辉叔逼我喝下了加有断肠散的啤酒,没想到这种毒药的药效还挺快,毒性不小,幸好老板娘及时解了我的毒?”
“断肠散,辉叔这只老豺狼居然还有断肠散,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齐孬好奇的向媳妇追问:“苕婆娘你哪来的解药啊?”
“我收的,没想到还挺管用!”
天逐渐黑了下来,齐孬叫上李二能离开了收购站,顺着巷子前行,来到了东郊花海路上的宴宾楼内,点叔换上了干净的白衬衣黑西裤,正在等客人到来。
“孬娃来了!”点叔向二人招呼,让了烟,请他们落座,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餐具纸巾。
齐孬向点叔询问:“那要是辉叔不接受赔礼道歉你该怎么办啊?”
“盛辉不会连朱老大的面子都不给吧?”点叔反问。
在等待中,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走到了九点整,酒店门外传来了门童的欢迎声,点叔和齐孬忙带着李二能出门相迎。
一个穿着白汗衫,黑短裤,留着平头的矮胖男子走进了酒店大堂,前面是门童带路,后面跟俩保镖护卫。
“点叔,孬娃!”
“朱老板!”双方互相寒暄,在酒席上落座,李二能忐忑不安的站在了点叔身后。
很快门童又带来一人,点叔和齐孬同时起身招呼,来者正是德叔。
德叔向他们打了招呼后,就开始打量李二能。
李二能感觉德叔的眼神会杀人,将头低的更狠了。
不过坐在酒席上首的朱老板也朝他望来,露出了慈祥的眼神,不疾不徐的询问:“点叔你收的这个小兄弟是什么来头啊?”
点叔忙解释:“他就是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我看他可怜便收留了他!”
朱老板却道:“他连盛辉都敢打,绝对不是乡下来的穷小子,盛辉怎么还没来?”
齐孬就附和道:“是啊,盛辉连朱老板的面子都不给,也太猖狂了!”
从酒店大门外传来了一声凌厉的呵斥:“哪个兔崽子在说老子坏话呢!”
伴随着话音,脑门上包着纱布的辉叔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一群保镖,齐孬有些尴尬,点叔和辉叔忙起身招呼。
辉叔在下首落座,对朱老板点头示意,又朝李二能望来,质问:“初生牛犊不怕虎啊,长江前浪打后浪,一代更比一代强,我们这些老头子居然被一个后生娃娃打的头破血流!”
朱老板就劝道:“盛辉老弟,先消消气!”
点叔也对酒店的侍者吩咐:“赶快上酒菜,要最好的剑南春!”
侍者打开了白酒,为席上的每一个人都倒满了,点叔忙举杯表示:“咱们这些老头子很长时间都没聚在一起喝酒了,我先敬诸位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