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为了安置滞留在外的琛城人,就把一些没工作的年轻人安置在不同的城市,给与一个事业编制。
本来钟楼管理员这个职业到老朱这差不多就不再要人了,没想到来了个年轻人。
年轻人叫段述,那时段述还在特战队服役,而他的父母亲人都在琛城没有出来。
那时候段述才开始后悔,后悔当初没努力学习,考上个好大学,也后悔没听做生意的父母话,拿些钱去创业,哪怕赔了,也可以和家人在一起。
老朱是段述的师父,是上一代的调钟人。
如今老朱要退休了,他看着年轻的徒弟,叹了口气道:“小述啊,今后钟楼就你来维护了,不要担心,现在不是没有消息吗,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至少还有希望嘛。”
段述很感激老朱,这些年老朱就像父亲一样照顾他,要不他可能早就崩溃了。
“师父呀,你要是担心我,就把你的退休金借点给我花花呗。”段述装作不在乎,但老朱却能看出他心中孤寂。然后拎起行囊,头也不回的坐上了出租车。
算是告别了师父,段述看着手机微信里的50块钱,抬起头45度望着天。
早餐还是煎包,看着电视里的新闻,感觉自己被世界抛弃了。段述拿起煎包,就被一只手抢过。段述没在乎,又向老板要了三个煎包。
“哥,下次别买素的了”说话的男孩叫滕元庆,和段述一样,他也是琛城的滞留人员。
不一样的是,这位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在琛城飞上天之后,他暑假寒假都会来这个离琛城最近的小城打工。
就在钟楼的大钟顶两人认识了,于是那晚两人成了兄弟。
段述再次拿起煎包,付过钱后,突然飞起一脚踹向滕元庆。
滕元庆也是灵活,往旁边一跳,躲过攻击。
可他这一跳却撞倒了一位美女。段述赶紧拉起那女孩,眼睛却不小心看到了女孩领口的一撇。
女孩被扶起来了,她本想下楼吃个早饭,这下可好,衣服脏了还要洗,真麻烦。
她抬头,就看见两个傻呆呆的男子,流着鼻血,嘴里机械的嘟囔着“对不起”。
看着女孩买完早餐从容的离开,段述和滕元庆擦了擦鼻头,互相对视一眼,同时从嘴里挤出一个不削的“切”。
“哥,走走走,去钟表室。看看那个世界现在打的怎么样了。”
滕元庆和段述昨天晚上在钟表室发现,钟表表盘出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洞,从洞口看去。
那边却是另一个世界,一个怪物满天飞,神人遍地走的世界。惊讶的两人呆座了一夜,也没敢告诉要退休的老朱。
钟楼的维修小屋就在钟楼的旁边,因为是在楼顶,所以屋子还挺大。
几代钟楼维护员把这间小屋改造成了一间可以住两人的值班室,旁边还有一个小库房,放着一些钟表用的零件。
小屋边上就是钟楼的重要部门,钟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