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都分不同的地方藏好了,虞相若是想看,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看看,就是你总得告诉我,想看的是哪一件。”
虞征站起来:“不必了,免得睹物伤神,你好好休息吧,为父晚些时候再来看你,有什么需要,便同虞海说,切莫委屈了自己。”
“为父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虞征离开了揽月阁。
只要确认东西虞婴带着便可,剩下的,反正相府是他的地盘,虞婴只要不离开相府,他有的是时间偷偷把东西挖出来。
至于虞婴,她不配知道那东西的存在。
虞征心想。
晌午,相府厨房。
正是准备午膳的时候,忙得热火朝天的后厨内,忽然传出一阵惊呼!
原是掌膳的绿娥,在灶台前做饭做到一半,忽然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吓得当时一众丫鬟厨娘赶紧停了手里的活,将绿娥抬到床上,请了府医,忙前忙后折腾了一个时辰,才悠悠转醒。
醒了之后也是虚弱不堪,卧床不起了。
大晌午的,灶房经此折腾,已然耽误了主子们上膳的时间。
虞相府,理菊堂。
虞征自揽月阁出来,便去了胡氏的理菊堂,待了两个时辰。
先是传来府医给胡氏脱了臼的下巴接上,嘱咐丫鬟去熬一些温养嗓子的补药。
这一通下来之后,又耐着性子悉心安慰了胡氏几句。
但见胡氏始终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一径哭个不停,虞征的耐性也几乎耗尽了。
便二话不说,拉着人就上演了好一阵恩爱。
一众丫鬟早已被这香艳的场面刺激的面红耳赤,退避三舍了。
云雨过后,二人心情均不错。虞征这会儿有心思跟胡氏讲讲道理了:
“媚娘,你且忍一忍。虞婴对本相还有些用处,你平日里切莫去招惹她。等本相成了事,再随你撒气,你记下了。”
胡氏此刻飘飘欲仙,听了这话,身上顿时凉了几分,愤愤道:“我记下来。”
虞征眼睛眯成危险的弧度,抬起胡氏下巴,看着她道:
“你若再犯,便休怪本相不讲情面。相府死个姨娘,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你床上的本事是不错,但有的是,等着同你争宠的人。切莫失了分寸,惹本相生气。这番,可记住了?”
胡氏浑身被寒意凉透,得了自由之后,乖乖跪下,恭敬答:“相爷放心......妾身铭记于心。”
她的这个反应成功取悦了虞征,将人揽进怀里。
又一番云雨过后,虞征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来人!”
外面候着的小厮推门而入。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相爷,未时刚过一刻。”
虞征皱眉:“这么晚了,为何还未摆膳?”
小厮道:“方才后厨那边的人来报,说是掌膳的一位大丫头突发恶症,不省人事。为了救助她耽搁了午膳的时间。大约再需半柱香的功夫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