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可以脑补出她说这话时候的表情。

莫芊芊没仔细看那件稍微便宜点的衣服呢，留神一看，背心，599。

嗯？？？

599？？？

一件背心？？？

“我靠！天呐，就这么块没有衣袖的破布？要我599？？？怎么不去抢呢！？”莫芊芊咬牙切齿地低声吼道，她手中也有一件一样是599的衬衣，于是她毫不犹豫，把衬衣塞给了苏臣。

“与其要一件599的背心，还不如买一件599的衬衫呢。”莫芊芊概念转换，感觉自己赚了一样。

之后在纠结与痛苦中，莫芊芊给苏臣买了两套休闲的，一套西装，两双鞋子和袜子，领带一条，皮带两条，内裤（迷之脸红）四条……

看着一下子就没了三千多的银行卡，莫芊芊垂泪……他怎么穿啥都好看呢？果然衣服是要看颜值的……就算给他穿地摊货，他也能穿出一身阿尼玛的味道啊。

“这笔钱记在你账上，回头你要还给我。”莫芊芊嘟囔着嘴，唠唠叨叨了一路，期间不自觉的走进了超市，给自己买了一百多的零食。

苏臣跟在身后，两手提得满满的，“你前一秒还说要省吃俭用。”

莫芊芊愤愤地咬了一口冰淇淋，“我现在需要美食来治愈我滴血的心！你懂什么，大不了我没钱用的时候把你变卖出去，反正你有当牛郎的潜质。”

见她说的那么口无遮拦，苏臣一下子就不开心了，什么牛郎？让他卖身是吧。

“你说话斯文点，哪里有个女孩子的样子。”苏臣有点训斥的口吻，在他印象中，女孩子应该是温柔贤淑，落落大方，说话轻声细语，举止谈吐文雅，哪里像莫芊芊，简直和野蛮人一样。

莫芊芊回头看了他一眼，轻蔑地回复他：“我已经很斯文了好吧，你没见过我粗鲁的样子。女孩子总归是要回归本性，释放真我的。”

她的歪理可真多，苏臣想到。

“像你这样回归本性？释放真我？”苏臣反问到，还以为她会很有自知之明地说没有啦，哪里啊，开玩笑。结果她两个字甩过来，当真让苏臣给她贴上了“厚脸皮”的标签。

“废、话！”莫芊芊骄傲的小脑袋一昂，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气质简直势不可挡。

苏臣：……

一路扯淡闲聊，回到了酒店，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莫芊芊浑身黏糊糊的，揽了衣服就直奔浴室。“砰”一声把门给关了，然后反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好不好！

苏臣坐在床上，周围很安静，可以听见莫芊芊放水洗澡的声音。今天过的很快，而对他来说，也是迷茫的一个开始。他只能先安稳下来，然后再慢慢查找自己的消息。

从她家里出来的那些天，他都窝在一个网吧里，靠自己摸索出来和坑蒙拐骗的本事，帮年轻人打游戏升级装备，以此来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