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科最好面子。
闻言,黑着脸,一把拽着呆若木鸡的景桃离开了......
三人推推搡搡的上了车,柳若雨张口就抱怨着,“我就说不要来吧!你们爷俩偏不听。”
“现在跟景初撕破了脸,我们以后还能落得什么好处吗?”
此时,景科的心里也有些后悔。
跟陆湛沉相比,陆祺萧终究是差了一点。
说难听一点,那就是景初不要的东西。
要是他们的捡回去当个宝,怕是会被其他人笑话......
“爸妈,你们怎么跟墙头草一样?”景桃瞪着眼睛的憋红了脸,怒气冲冲的道,“陆湛沉这个掌权人只是暂时的,究竟能不能坐得稳还是一个未知数!”
“陆氏集团相安无事了那么多年,陆湛沉接受之后就开始风起云涌,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要我说,陆氏集团究竟花落谁家还是一个未知数。”
景桃暴躁的低吼着。
柳若雨和景科对视了一眼,一下就愣怔了。
“要我说,现在跟他们撕破脸是一件好事。”景桃怒极反笑的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质问着,“爸,扪心自问,你真的甘心一直屈辱人之下吗?”
“从我十岁的时候开始,你就一直叫我忍耐!”
“一晃多少年了,你还在蛰伏着!”顿了下,她的神色里带着不屑的道,“真的等到你七老八十的时候,就算你得到了公司有什么用?”
话音,她气呼呼的推开了车门,闷头往前走去......
院子里,景初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
红唇上勾着,她流转的神色里带着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
“景初?”叶桥轻唤了一声。
回了神,景初一把挽住了她的手臂,“阿姨,我们去买菜吧!一会儿好好庆祝庆祝。”
跟家里闹得不欢而散,景桃打车直奔着陆祺萧的公寓去了。
门**大作。
醉得不轻,只觉得头痛欲裂的陆祺萧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沉着一张脸,粗暴的打开了门。
看着他一脸戾气的样子,景桃只觉得脖子上的淤青刺痛了下,下意识往后倒退了一步。
“怎么是你?”陆祺萧长吁了一口气,动作里带着烦躁的用手在头发上揉了揉,“有事吗?”
“景初带陆湛沉回家了。”深吸了一口气,景桃添油加醋的道,“我过去的时候,刚好听到他们在讨论结婚的事。”
结婚?
闻言,陆祺萧的呼吸一窒。
景初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当他的长辈?
“祺萧......”目光落在陆祺萧的身上,她大着胆子的贴了上去,“没了景初,你还有我啊!”
“那天晚上,我们不是挺和谐的吗?”
说到和谐两个字的时候,她别有深意的咬了一个重音。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拿跟景初相提并论?”陆祺萧冷着脸,嫌弃的将人往前一推。
消遣时候的玩物还想要长长久久的留在他的身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