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我现在告诉你，我要让你死不如死，我——说到做到，你应该要相信我有这能力”季夜眼中的萧杀之气浓重如同千军万马，如果说他有没有认真而彻底，毫无怜悯之心的把一个打入十八层的狱，那么恭喜她，她是第一个。

“你......会怎么做？”白芯知道他是认真的，他的眼神让她如同身入的狱，她惹怒了不该去惹怒的人。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你可是试着逃跑”季夜懒懒的说着，厉眸冷如冰剑“在我亲自动手之前，给我滚出去，不然我直接把你从窗户上扔下去。”

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白芯有点怕了，三步并成二步愤愤的打开房门走了，身上全是冷汗。季夜将会怎么对付她？

*

病房里又安静了，静的可怕，季离绞着手低着头，季艺曦靠在墙边沉默着，季雪坐在沙发上同样不敢抬头。

季夜看着季离，她这么痛苦么？伤了艺曦她那么不忍么？好吧，如果让艺曦开心是她的愿望，那么他成全她，爱她就不该让她为难。

他坐出床边，淡淡的说“艺曦，那天季离是中了催情剂，所以我才带她下了输送带，但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季离跟季艺曦还有季雪都一同望向他，心中各自有着不同的震惊。

季雪想说，这不可以，这种药的药性很强，就算是圣女也在发狂。

他为她说慌了，原来他也是会说慌的，他放开了她了，明明是要感谢的，为什么心那么痛，季离目光闪动着。

“是真的么？”季艺曦看着他们，想着话中的真实性。

季夜冷静的回视他“是真的，在里面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季离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怕你误会，就只是这样。”

“季离，真的只是这样么？”季艺曦看向季离，他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只要她说是，他就相信。

她能说不么？季夜好心好意为她开脱了，他知道自已做不到残忍，所以帮了她，她不应该辜负。

“是”她微笑“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说的是真的”话说出口，她知道自已跟季夜已经断了以后的路，好痛，好痛......

季艺曦松了一口气，走到她身边抱住她“我相信，我全都相信，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自已骗自已的人有多可怜，又的多可恨，只是他真的不愿放开手中线。

季离心虚着无奈着，她就算是一个逃兵，过着走一步算一步的日子，只想着短时的快乐，根本就不敢看以后。

她望着季夜，目光慢慢变着暗淡，对不起，爱过的只能深埋在大海之中。

季夜转开目光，窗外已中华灯初上。他还是第一次做这么牺牲自我的事情，他习惯略夺，习惯的自我的一个人，原来爱是可以这样子付出的，没关系只要她能心安理得开心的生活，他会成全。

季雪看着他们三人，心里明了着，可她不能挑明，因为选择权在季离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