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王媚儿含糊不清的,答应了一声,咬着猪蹄伸出自己的“油猪手”冲了过去,才走两步,便被林玉湘坐坏的板凳,绊了个狗吃屎。
柳如兰见局势不利,赶紧往回跑,道:“玉湘姐你们别急,我这就叫你爹过来。”
叫城主?想得美。
禾汐拿起杯子,朝柳如兰的后脑勺砸过去,直接把她给砸晕了。
林玉湘瞠目结舌,往后挪了两步,“你,你以下犯上,光天化日,打伤宦官千金,你,你后半辈子,就等着吃牢饭吧。”
本以为能吓住禾汐,孰料,禾汐“噗嗤”一声,道:“以下犯上?还请你搞搞清楚,知县官居七品,员外不过是富商,就算你爹也顶多算六品。而护国将军,官居一品,特有先皇御赐的黄马褂,究竟是谁以下犯上,你不会不清楚。而你,强占了护国府的十二个店铺,以公谋私,该当何罪?”
“这……这……”林玉湘的眼神很明显有躲闪,“这也是你心甘情愿用来换慕容忆的。”
“心甘情愿?你偷偷调换了契约,把白银改成黄金,将两个店铺换成十二个。再说,慕容忆是贱民,他的卖身契并不在你手里,你随意买卖人口,难道就是合乎律历?”禾汐一字一顿,每一句话都犹如尖刀利刃砸在林玉湘心上,大家知而不说的事情,被抖出来居然这么难听。
林玉湘不敢看禾汐,王媚儿摔得有些晕,这才缓过神来,手掌上蹭破了点皮,再加上手上的油腻,蛰心般的疼,“我爹是知县,我想抓谁就抓谁,分明是你看中了慕容忆的‘绝技’,花了钱又不甘心,你敢说你还是处没被慕容忆玩过?”
是处禾汐不敢说,那晚中了药,和素未谋面的邪魅男子发生的一夜,那层膜怎么可能还在?不过,没被慕容忆玩过倒是真的。
慕容忆有心机,总是吊着禾汐的胃口,禾汐几次想要霸王硬上弓都没有成功。说白了,她现在倒要感激那个贱男。
王媚儿见禾汐沉思,以为说中了她的心事,嘿嘿一笑,道:“被我说对了吧,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现代人的思想开放,也不见得古人的思想有多保守,从林玉湘二十多男宠就看得出,不知廉耻又是从何而来?
禾汐一脚踢开王媚儿,道:“我又不是你爹,我的事情,不劳烦你那么惦记着,你拿林玉湘当祖宗,人家也拿你当孙子,不知王知县知不知道,你在外面给他供了个娘?”
“你……”王媚儿虽然一脸愤怒,却也不敢冲过来和禾汐拼命,只能盘算着待会儿怎么回去跟王知县告状。
林玉湘理亏,她知道再这么下去,所有的老底都要被禾汐揭露出来了,就当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林玉湘从地上爬起来,“你,你给我等着……”
说罢,林玉湘要往门口走去。
帐还没有算完,怎么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