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及温佲安上一秒说要杀了她,这男人即使手断了还能如此淡定,敬他是条汉子!
“你这手要是不治疗,废了无疑。”
荣末跟温佲安一个坐在桌前,一个坐在床头。
对峙之后,荣末动了动唇不冷不热道。
“知三小姐口无遮拦,不知三小姐还喜多管闲事?”
温佲安冷言冷语,他做事还用女人提醒?
荣末只觉得有些好笑,这男人怎么使小性子?废的又不是她的手!
终是荣末先看不下去眼。
她记忆里在床头柜中应该有治疗跌打损伤的金疮药,虽不是上等的,但现在也能对付用。
拿了药,荣末直接走过去坐在温佲安的旁边。
“我给你治疗,以后传出去别说我虐待你。”
温佲安冷眼看着荣末,不觉得这个嘴里说不出好话的女人会这么好心。
而且在他的记忆里,荣家三小姐废物一个,几乎可以用目不识丁来形容。
怎么可能会接断手?
谁知荣末直接精准的拉过温佲安的右手,一撸开袖口,露出白花花的手臂,但是手腕却肿得老高。
“你你!浪荡之辈!”
温佲安的脸直接黑成焦炭。
哪有深闺女子对见过一面的男人直接撸袖子,还脸不红心不跳。
“你能不能别说话,医者眼里没有性别之分!”
荣末哪里管温佲安的满腔不愿,这手腕的伤势已经很严重了。
随即站起身,向门外走出去,果然在门口种着丁香花,荣末直接挽起嫁衣折了几根粗的枝条下来。
转身蹦哒的跑进厢房。
温佲安此时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突然觉得眼前女人与外界相传又有些不同,此时荣末的眼睛里闪着的是不能再澈的清明。
“痛,忍着。”
温佲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手腕钝痛无比,荣末拿着金疮药一点点撒在他的手腕处。
完事之后,直接又从温佲安婚服上撕了一块布。
温佲安一惊,深邃的瞳孔悠悠的闪着波光,但还是不满意的唇角下压,冷漠注视。
扒袖子,撕衣服,为何做的如此行云流水?
荣末做事风格脾气秉性如何,温佲安唯恐再继续想下去。
等回过神来,荣末已经将他的手腕用树枝固定起来。
荣末朱唇轻启,呵气如兰,白皙皓齿显露的恰到好处,抿着小嘴道。
“虽是豆腐渣工程,但肯定管用。手应该是保下了。”
随即拍了拍手,满意的看着包扎成果,简直优秀!
温佲安闻言低头,看着红色的大蝴蝶结,有种用手捻死荣末的冲动。
随即冷脸又挂上冰霜,红唇一张一合牵动嘴角。
“你如何学来的医治之术?”
荣末一抬头,就被温佲安深邃的眸子锁定。
慌乱之中保留些许理智,荣末连忙无奈的摊手。
“这有何难?我身上骨头没少断,次数多了,怎么也得会点吧?”
温佲安狐疑的看着她。
“接了骨头而已,别痴心妄想我会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