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帮个小忙而已，别那么小气嘛。”宋涛继续死皮赖脸的说道。

要是分数扣的多了，他就真的死翘翘了。

“不可以。”童瑶依旧保持原先的态度。

“你扣分是你自己作的，干嘛要让童瑶划掉？”林婉童指着他没好气的骂道：“再让我发现你欺负童瑶，我要你好看。”

宋涛微微摇了一下头，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似乎换了个人一样：“我跟你讲话了？”

“你他妈脸变得也太快了吧。”林婉童小声切了一下，也没有了之前乖戾的样子，脏话出口就来。

“我变脸关你什么事，操，”宋涛开始骂骂咧咧，“别一天到晚的在这里刷存在感，没人让你说话。”

“我说话怎么了，嘴长在我身上，又不是你身上，一天天的，真的是。”

“别给我哔哔，跟苍蝇一样的，操。”宋涛说的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你有病啊，把口水喷我脸上，找死是吧？”林婉童再也坐不住了，撑地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草，开始舒落胫骨。

童瑶也跟着站起来，拉了拉林婉童的胳膊，小声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她有预感，如果再不把林婉童拉走，肯定又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到时候肯定不是打架这么简单了。

林婉童也知道童瑶在担心些什么，冷冷道：“姐今天先不跟你计较。”然后拉着童瑶的手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我他妈……”宋涛在原地有气但没地方发作，只好在地上踢了几脚。

童瑶跟林婉童是硬挤才挤上车的，周五放学坐公交车的实在是太多了，不仅有一中的还有七中的，职高的倒是没几个。

平时放学，也没今天那么挤。

她们两个站在最外边的位置，公交车也没开空调，挺闷的。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食物混杂着狐臭汗臭的气味，香臭结合，碰撞出了不一样的气味，类似于发酵的味道。

童瑶单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在计算着时间，一边忍受着臭味一边忍受着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