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不许哭,不争气的东西!再哭把你的眼睛挖了!贱婢!”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青月哽咽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兰从姐!不要再打了,你何必和一个不知规矩的小丫头计较哪,我们还是赶路要紧,谁知道这位夏皇会不会放过我们!”
围观的人中,一位青胎花半了左脸的女人,精神很是疲倦,她的一席话提醒了众人。
“啪!不长记性!”
恶婆娘收起了手,侧眼看着这个捂着脸庞,抽泣的女人,正要准备转身离开,目光一瞥看到了整理松乱头发的青月。
“疑?”
是的,她发现一点金光灿灿的耳坠,像土匪一样又走了过来。
“不..不..不要打我...我错了...”
看着她又走来,青月吓得往后退却。
“啊!”
这恶婆娘一把掐住青月的脖子,两眼放光的盯着大部分被泥水覆盖的耳坠,粗鲁的取下,捧在手里,又看向青月。
“哟呵,看不出来啊,还知道把好东西藏在身上!你个贱人!”
“给,给你。不要打我...”
青月彻底的害怕了,刚束好的秀发再一次散落,披在肩头。
“脱!把衣服给我脱了!”
恶婆娘还不作罢,贪婪使得她索求更多,青月胆怯着,眼角的泪不知道何时被被泥浆浸染,也分清是泪还是泥水。总之,娇弱的身子,已经禁不住她再打了。
“脱!”
上衣宫女的曼纱外服脱下,露出了泥浆包裹的肌肤。
“我真的没有了”青月祈求着,可这恶婆娘不予理睬,完全就是一种享受虐待她人快乐的眼神,青月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一年幼小贪玩的自己,因为折线的风筝,意外跑到了后宫一所别院里,那是一位因为家族战争失利,而失了宠的华妃,终日郁郁寡欢,以至于后来变得脾气暴躁经常打骂宫女。她曾问过父皇关于自己今天所看到的那个女人的事,她还记得父皇听到后,一甩龙袍,怒气不由心生地说了一句:
“要不是看在她父亲战死沙场,为国捐躯的忠臣份上,朕早就命人把她打入冷宫了!”
青月看着父皇转身离去,她想要跟上,却怎么也跟不上。
“快跑啊!大夏的骑兵来了”
凉风吹拂婀娜,青月打了个寒颤,看着狼狈逃走的宫女,蹲在地上,捡起泥水浸湿的脏衣服,哽咽声的伴随下穿上衣服,脚步踉跄的忍着疼痛前进。
“驾!”
少时,一队大夏骑兵,胯下疾驰地枣红马,见衣衫脏乱、满脸泥垢的青月,匆匆一视后,像风一样略过青月身旁,朝着那群宫女逃跑的方向追去。
一日后,前方炊烟渺渺升起,大约百来户人家的小村庄,出现在几近昏迷地青月眼前。
“有人吗?”
青月呼唤着,精神疲倦的她,走了一夜的路,加上风的陪伴,感染上了风寒,样容别提有多憔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