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半点点头，安江继续说道：“鲸类的皮肤到底是不是调节渗透压的关键现在还是没有科学的依据，如果要是从分子蛋白的调控表达方面来做的话，会更难。你如果想继续做生理的话，可以直接探究海洋豚类的皮肤。如果你想做生态行为，那就可以从声学来做。”

张小半听着安江说着，这时，有人敲门。

“请进。”

推开门的那张脸，让张小半很是惊讶。

“安平凡？”

“张小半？”

两人几乎同时惊讶。

安江看着他们俩，说道：“你们俩认识啊。”

两个人同时点点头。

“大学同学？还是高中同学？”

两人又同时点点头。

安江似乎看出他们之间的某些关系，笑着说：“你们既然认识，那就省事多了。”

“啊？你们是？？”张小半努力的思考，虽然他俩都姓安，但是安平凡的家长她都见过的呀。突然想起来，有师姐之前说过，安江再婚的是X农大的教授。

张小半似乎明白的点点头，还是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老板和安平凡。

“原来是在这里读博啊，也是，安叔叔也是做鲸类的大牛。”

安江被自己的继子这么一夸，虽然是事实，但还是不好意思了一下。

“哦。”张小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头对安江说：“那安老师你们先聊，我先出去了。”

安江点点头，说：“好的，那你先回去想想，有新的想法后告诉我。”

张小半出去后把门也关了之后，身体挪到墙的另一边，以前的回忆却猝不及防的涌了出来。

高二，九年前：

是否还记得阳光下我们的誓言，那是带有香草味的青春。

高二刚分完的班的新生活，让不同的学生们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想。有的人擅长读文，选择了文科；有的人为了躲避物理，选择了文科；有的人为了逃避历史，选择了理科；而有的人为了有的人，选择了理科···

张小半在高二五班，是个物生班。张小半选择生物的理由是因为齐理，齐理最喜欢鲸类，按齐理的话说，她想要做一名权威的鲸类保护生物学家或者是海洋哺乳动物学家。张小半是个没理想的人，听着齐理说着鲸类有趣的故事，看着气人的捕鲸纪录片，也多少有了些许了解，但并没有达到齐理的疯狂程度。

张小半坐在教室的倒数第二排，安静的看着窗外的世界。而午后的阳光的气息总是透着一种慵懒，教室顶上的电风扇因存在不安全的因素而静静的悬挂在头顶上。数学老师在讲台上口水四溅，讲着张小半不大想听的什么东西。

“张小半，来回答这个问题。”老师注意到了正在走神的张小半，扶了扶眼镜，鼻梁上冒着汗点和油光。

没有回应。

“张小半，”重复的喊道。

同桌齐理在桌子底下戳戳张小半的手，张小半才一脸茫然的看着齐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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