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拉死小子，不和你闹了，知道你对我们看不上眼，找谁呀？”

“你们这的常客孙大虎。”

“大虎呀，在这那，我去楼上给你看看那骚小子累死没有。”一位年龄偏大的女人上楼敲了敲门“里边的大虎兄弟，你能不能走路了？你们店的二掌柜找你有急事儿。”孙大虎一听说二掌柜，知道是文超来了，赶紧提上裤子，没和那个被他蹂躏的俄罗斯姑娘打招呼，径直下了楼。

“哎呀，文超怎么找到这里了。”没等文超张口，一个年轻的女子接过了话“这不来咱们店看看嘛，怕你累死了没人替你收尸。”

“我说春梅，你咋这么说话那。”大虎提提裤子对年轻几女说。

刚才说话的的姑娘叫春梅，是大虎的一个相好，自从来了俄罗斯姑娘，大虎已经几次没有找过春梅。文超忍不住笑了“春梅姐说的对，幸好闲弟来的及时，救了大哥一命啊。”说的大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时春梅和几个姐妹都笑了。

“文超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大虎赶快转移话题。

“有趟大垛要走，你和我回去一趟，和掌柜的商量商量。”两人和那几个女人打了招呼便走窑子，春梅追了出来。

“孙大虎你个死鬼，这趟走垛小心点，老娘等你。”大虎憨憨一笑，“俺知道了，天冷了快进屋吧。”俩人的几句话倒是把文超心里说的暖暖的，此时妓女在他心中的感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们可能也是好姑娘，只是命运弄人。

二人回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一路上，文超和虎子说了这趟垛的来龙去脉。老掌柜整个上午都在书房里书，俩人敲了一下门，便进了书房。

“你俩来拉，赶紧烤烤火吧，外面冷。”老掌柜的到是先客套上了，俩人对视了一下，感到莫名其妙。

“老掌柜的，我希望和大虎走这趟垛。”老掌柜没有理会文超扭头对孙大虎说：“虎子啊，你走这躺垛有多大把握？人家王把头可说，如果这趟失手了，从此金盆洗手不干这行了。”

虎子怒道：“他那岁数和身子骨，现在就应该金盆洗手！那老家伙敢那么说，那如果我失手了，我让文超把我的头提下来给掌柜送来。”

老掌柜笑着说：“孩子没那么严重，没看我对你俩这么客气嘛，就是希望这趟给你们年轻人机会。但是虎子，你要和文超学，多动动脑子。你俩回去准备吧，明天出发，动静一定要小。”俩人高兴地退出了房间。

嚯……嚯……孙大虎的屋里传来阵阵的磨刀声，走垛对于大虎来说是家常便饭，所以回房根本没准备什么，只是磨着刀，他感觉这次走垛和以往不一样，这把开山大刀一定会用上。

而文超去了蔡四那里，他想借一把手枪。

“超哥来拉。”文超刚进门，菜四手底下的兄弟便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