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煤火,盛了一碗端给涪涪
此时她似乎看起来好了许多,只是仍是很虚弱的在那躺着,双目没有一点神采,似乎连昔日的偶尔的那么一点希冀的神情都已经消失。
我吹了吹尽量让粥凉的快一点然后递给她。
“你的粥真香“即使这么虚弱她仍不忘对我赞美一句,只是没吃几口她就把碗放在了一边,示意不想再吃。我想着或许她还在发着烧,根本没有胃口,也不再勉强。
“不好意思,我实在吃不下“涪涪似乎觉得很是抱歉,
我笑了笑表示没关系。看看时间尚早,嘱咐她好好休息便退了出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看看有没有新的邮件
除了一些广告之外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躺在床上,慢慢回想今天阿伯所对我说的话以及对我的嘱咐。
可是看着涪涪在高烧中仍然那么急切的呼喊承天的名字
我知道他们的希望或许只能是个美好的愿望,每一个人都为着对方的幸福考虑而在彼此折磨着。
在困难的时候,在绝望的时候,我们往往都认为自己的离开可以让心爱的人得到最大的幸福,
但我们从没有想过或许就是因为我们的离开恰恰是对心爱的人的最大的伤害。
而到底怎样的才是幸福,谁又说的明白呢?
迷迷糊糊中我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已完全黑了下来。
看看表已经19:40。
我轻轻的敲了敲涪涪的房门,涪涪隐约的应了一声
推门进去,涪涪紧紧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被子随着身体在簌簌的抖动着。
直觉告诉我她仍烧的很厉害
我摸了下她的额头,烧的似乎比下午更严重了些。
“涪涪,我们去医院”我急忙找出她的厚衣服,示意她穿衣起床。
“没没关系”她的声音都在发抖却仍倔强的撑着。
“必须去”我没有再理会她的话,强行让她穿上厚衣服,把她抱到了楼下。
医院并不远,打车大概需要10分钟的时间
医院的那股来苏水的味道浓重而强烈。
医生给涪涪检查后,吩咐我去办理住院手续并开了药方让护士先行将点滴打起来。
在我跑完各种手续交完各种费用之后,涪涪已经躺在病房里打起了点滴。
此时她似乎已经好了一些,身体已没有先前那样抖的厉害
微闭着眼睛,只是呼吸仍很粗重。
“医生,她的情况怎么样?”看看她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我悄悄的退了出来,来到医生的办公室。
“她主要是感冒引起的高烧,再加上身体非常虚弱,住院观察一下,恢复好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只是我要批评你,作为丈夫,她发了那么高的烧你怎么可以拖到现在才送来,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医生说到后面似乎已经很生气。
我干笑了一下,知道他是出于好心,并没有说什么。